背自己心意的事,如果他想即便是皇帝的女人他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要替我去求情,我没有杀纽祜禄氏,我同她更是清清白白的!”
福全眼神黯了黯,他握住常宁的手道:“她已经去寿皇殿了。不管是或者不是,为了她好,为了你自己好,往后你都不要再提这个人了。”
常宁的瞳仁一缩,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愤怒。他推开福全跳上马一路狂奔回府。恭王府上下看见他平安回来喜极而泣,常宁却不顾阖府的期待一头栽进书房里把门重重地一关,随后书房里便传出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了地上。阖府都知道常宁的脾气,此时是谁都不敢去敲门惹他的。
他就这样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晚,连晚膳都不曾用。第二日是早朝日,老管家战战兢兢地去敲门,出乎他的意料外,门很快就开了,常宁倚在门口身后的地上隐约可见折断的折扇和撒了一地的纸片。
“怎么,大清早的有事?”
常宁发辫散了,他神色如鬼魅眼神却清醒异常。
老管家心底有些发憷,喃喃道:“爷,该上朝了……”
“上朝?”常宁似是听到了什么引人发笑的话,而他真得也笑了出来。“我病得这样重还上什么朝?”
“爷,您病了?”老管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