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要的求的更多,总有一天您不会再给我了,下一次,我便不会这么幸运了。”
皇帝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角落里,额头抵着她,想从她的眼底深处找寻他要的东西。
“不会的,朕都给你就是了。”
皇帝轻轻吻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肩颈,每一处,他说:“朕都给你就是了。”
她在他身下轻轻叹息却没有推开他。
一个人以为是妥协,另一个人却只是放弃。
即便颈项交缠却终是同床异梦。
景山的深夜里两个久违的、爱过的人相互取暖的瞬间,是愧疚是思念的挣扎,有过一瞬间,皇帝希望过这个夜晚能天长地久,永无尽头。
可最终,蓁蓁推开这个男人,她说:
“您不会给,您给了,我也不想要。”
当夏日的蝉鸣尽绝,便是秋日最绝望的寒冷。
……
蓁蓁睁开眼,身边的人已经离去了,若不是他仓促狼狈下遗落的腰带落在了她的枕边,她真要以为那是一场旧梦。
送饭的宫女提着食盒门也不敲地走进屋子,她一瞧见散落了一点的衣服差点惊叫出声。
“你……你……你果真偷人了!”
蓁蓁坐在梳妆镜前一下下梳着头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