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贵妃看着她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既美,又冰冷至极。
“你……”
她红唇微掀,才吐出一字突然双目一瞠,脸色否变。纤纤玉指一把扶住脖子,面目抽搐似是极痛苦。她突然倒在炕上,痛苦地摸着脖子在炕上翻滚,像一条被拍上河滩濒死的鱼一样,喉咙里“呜呜”地发着可怖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趴着不动了,可面色白如纸片,满头的冷汗。
她费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跟前含笑俯视着她的人。
卫答应轻轻一笑说:“贵主子,你是不是在想,你明明让人在茶杯里下了药,为何中毒的却是你自己?”
贵妃瞳仁一缩,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
卫答应手一抬,原本捏在她手里的帕子飘到了贵妃的眼前。她今日用的是一方石青色的素面帕子,帕子的一角有一块深色的印记,像是沾了水渍而染的。
“奴才虽知道自己是贱命一条,但奴才还不想死。您能在茶中下药,奴才也做得。只是要怎么让贵主子您安心把茶喝了,奴才倒也费了番功夫,得先把茶水含在口中趁您不注意的时候再悄悄吐到帕子上。”
贵妃气得浑身发抖,抬起胳膊冲卫答应脸上一撩。卫答应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