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音布跪地说:“奴才会妥善善后,朝阳门外起事的人已经全部灭口,京城内抓的人口供也会一致,请太子放心。”
“马齐呢?”太子犹豫地问,“他要不要也……”
格尔芬摇了摇头,“索相已经传话回来了,马齐是皇上指了辅佐您监国的,他要是死了事就收不住场了,咱们得留着他作证您什么都不知道,您的安排都是合情合理的。何况他现在伤的重,重伤期间下不了床咱们才有机会善后。还好咱们这第一步做得巧妙,不过是朝阳门外一场俘虏的哗变,只是意外,皇上应当不会看出什么来。太子,倒是宫中的事要不要报皇上……”
一想起这事,太子就头痛欲裂。他撑着头想了很久才道:“七公主的丧事叫顾问行和内务府赶紧办了,先不要通知皇阿玛,就说不能扰了前线军心,还有,这几日所有出京的信一定要过孤的手!在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前不能让这里的事漏出一丝一毫!”
“嗻。”
三人齐声应下,太子抹了抹一头冷汗。
还好,步军统领、宫中宿卫还有前线侍卫都是他的人,不然这场还真不知如何收。
他想到这里又实感后悔,不该受人蛊惑,他的皇阿玛如此信任他,于他根本不设防,他怎么会鬼迷心窍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