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他回去以后翻来覆去回忆那日所有的事情,才觉得有蹊跷,而这蹊跷的关节他却说不出口。
这蹊跷的最关键便是:若太子已有防范,为何那日步军统领的救兵来得如此之慢?
阿灵阿哼了一声,斜眼看着跪着的马齐不屑说:“怎么说?照实说呗,马齐大人不是一片忠心吗?这时候忠心哪去了!”
“国公爷,马齐虽然卑微但知道这当中兹事体大,若有证据,马齐拼着脑袋不要也要在皇上面前揭发这群狂徒。可如今马齐除了怀疑二字,什么都没有……”
马齐嗫嚅半日说出了心底的真话:“皇上最信太子,根本不可能信我的猜测啊!”
污蔑储君谋反,若是查不出实据,他马齐全家老小都要下狱族诛,他实在没有这个胆子。
“阿玛。”揆叙看着马齐声泪俱下替他说了句话,“我看马齐大人也不容易,他到底良心未泯还知道来找您呢。”
马齐捶地说:“明相,马齐思来想去能够有本事治这群狂徒的只有您了,这才把实话和您交代,请您一定要为天下除去这群狂徒,我大清可不能让这群宵小坐稳江山。”
明珠盘着手里的佛珠端坐在,揆叙知道自己的阿玛正在沉思对策,于是向屋子里的人比了个稍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