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学什么就学什么。”
皇帝哄了她几句蓁蓁这才笑了。
瞧着眼前人无忧无虑的神态,皇帝有时候真怕刘长卿把蓁蓁的病治好了,这样糊涂的人,才能免得日日伤心的痛。
映着身后的金花银树,蓁蓁绽出一如往昔的娇笑,踮脚吻在皇帝的脸颊旁,“臣妾自己说了又不能真的算数。”
皇帝的胡须扎在她脸上,她气呼呼地拉了下抱怨:“您留什么胡子呀,真讨厌。”
皇帝一直骗她是自己北巡时候偷偷留的,他笑着说:“这样出去比较威严嘛。”
船一直开到虎丘,船舱里的笑语也没有停,李煦已经抄了近路赶在船到岸前候在码头。
他护送皇帝和德妃回织造府行宫,皇帝还要去给太后再请安,李煦则带着刘长卿给德妃请平安脉。
如今蓁蓁身边只有秋华和张玉柱伺候,请平安脉时也一样,李煦跪在屋外,刘长卿刚刚搭上脉,他低沉开口说:“德主子,奴才李煦有一事相告。”
“李煦,你……”
刘长卿心中不禁对李煦的举动感到奇怪,这德妃都病了人糊里糊涂疯疯癫癫的他能对她说什么?何况他才刚请上平安脉,李煦千里迢迢把他从家里的小日子里提溜出来不就是为了给德妃看病么,这总得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