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光滑的,手感不错。”
“四哥,你和他虚伪以蛇这么多年,这次可不只能吓他两下,后面的事怎么说?”胤祚捡要紧的先问。
“唉。”胤禛一声叹息,“皇阿玛对现在只觉得索家狼子野心,可太子到底有没有掺和在内,他不敢确认。”
“不敢确认?”胤祚耸耸肩,“是根本不愿意信吧?说来也是吓人,万人宠爱的太子要杀亲爹喽。”
胤禛搂着他肩问:“你怎么回来以后对皇阿玛就没个好话?”
胤禛赶了三天路到山东接驾,在泰山脚下见到了失而复得的弟弟,当时又是震惊又是惊喜,他自问盈盈死后压住了往年喜怒无常的性子,可见到胤祚仍是嚎哭得不能自已。
直到胤祚顶着个光头翻了个白眼说:“四哥,您能先和我说两句话再哭不?”
没良心啊没良心啊!胤禛愤愤不平,可不久以后发现胤祚对他的态度算是非常“有礼”了。
他这老弟对着皇阿玛那叫一个不卑不亢,摆出一副出家人不打妄语,我真是个出家人,大皇帝您别自我感动,我给您讲会儿经您静静心吧。
皇阿玛大约也是爱受虐,每天非要招他听一会儿“经”,一边眼泪汪汪地想认,一边听胤祚肃着脸给他灌输“大皇帝心中有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