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蓁蓁从抓过来,四目相对,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蓁蓁此时怕已经是粉身碎骨。
“朕就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蓁蓁不咸不淡地笑着:“不知皇上说的‘做’是何意?又不知皇上如今这般来寻师问罪又是何意?臣妾自问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陷害忠良。”
皇帝用力晃着她的肩怒道:“你敢对天发誓你什么都没做吗?那你的这支金步摇为何会在毓庆宫!你告诉朕啊!”
他摊开手掌心,那支金步摇被他一路死死地握在手心里以至于划伤了他的手掌心。
蓁蓁一脸惊讶地捏起金步摇,“哎呀,臣妾这金步摇已经好几日寻不着了,怎么会落在毓庆宫里了?”
皇帝看着蓁蓁胸口一阵起伏,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皇上要实在想听实话,臣妾也可以说。”蓁蓁呵呵笑了笑,“就怕您不敢听。”
“温郡王妃是您的太子自己招的祸,他生了贼心,出了贼胆,侮辱宗室、破坏朝纲人伦。您若要问臣妾做什么,那臣妾就是见不得真相被瞒,见不得他逍遥法外!至于太子妃,她素来贤惠明理,可这一回为何替太子撒谎,皇上应该去问她而不是问臣妾。”
她将这枚金步摇插回自己的发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