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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弯腰捡起那支带血的金发簪笑得冷酷, “你以为皇上真的没有察觉吗?他如果什么都没有察觉, 这几年御前的侍卫为何会全变成新满洲人?他只是不敢去看清而已。”
秋华点点头拭去眼泪问:“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蓁蓁冷漠地说:“该怎么办都取决于咱们的皇上。一切才刚刚开始,点着了的火可是不会如此就熄灭的。万岁爷,您可要扛住了。”
……
顾问行扶着皇帝进屋,皇帝揪着胸口的衣服躺倒在炕上脸色苍白如纸,他之前一日一夜未曾进食,头晕眼花下吐了几口胆汁。
顾问行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黑漆描金的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只白瓷瓶来,倒出几颗药丸喂皇帝吃。皇帝吃下药丸又躺了好一会儿,脸色才看着好了些。
顾问行看着不忍在旁垂泪:“奴才求皇上多多保重龙体要紧。”
皇帝歪在炕上一声苦笑,“保重?他们这一个个都是要气死朕才甘心哪。”
顾问行问:“毓庆宫那边皇上打算如何?”
皇帝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屋外忽然响起魏珠焦急的声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顾问行刚想斥退他,皇帝一摆手说:“让他进来。”
顾问行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