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儿茶,惠妃才说说:“听说皇上这些日子都一个人在清溪书屋住,太子去求见了几次皇上都没见他。”
“太子这心如今怕像是架在火上烤着吧?也是该让咱们这骄纵的太子爷尝尝这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惠妃放下茶盏,她眼波一转,转身轻轻戳了下蓁蓁的手,“皇上住在清溪书屋抱病不见人,你也不去看看?”
“我?我去干什么,让皇上气得背过气去吗?”蓁蓁白了一眼靠在软垫上耸耸肩。
“顾问行都到你这来求你几回了?”惠妃一叹,“皇上真气背了过去,你可别心疼。”
蓁蓁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眼皮子:“姐姐放心,皇上的事我自有分寸。”
惠妃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她才踏出屋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分寸?额娘,您可别吓我!”
“死孩子,快出来!”
胤祚顶着一头板寸溜了进来,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寻常的服饰。
“你的和尚头和喇嘛袍呢?”蓁蓁诧异问。
“儿子都说了,不是当和尚的料!”胤祚挤在蓁蓁身边嬉笑着揽住她,“额娘,想不想我啊?”
“宝儿还好吗?怎么就你突然回来了?”
胤祚略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