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么浓的妆才能勉强遮住她那张吓死人的脸好吗？”
另一个尖下巴满脸嘲讽地笑道，“那丑八怪还仗着反正没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就不要脸的在人前说自己其实长得可美了，怕引起混乱才故意化成这样的呢！真不知道她怎么敢出这种话的！”
“噗，大概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傻逼吧！”
“还有传言说她不仅是长残了，压根就是整容失败毁容了，所以才不得不天天画得跟鬼一样！”
“我去！整容失败！真的假的？”
“是不是真的，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短发女生阴笑着开口。
两人不解，“啊？这要怎么看？”
短发女生神秘一笑，随即朝着程雪走去，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只见程雪森冷阴鹜的眼神渐渐转晴，朝着短发女生看一眼，似乎是对她的主意很是满意，“这个主意……还不错，就按照你说得办吧！”
……
转眼终于到了文艺汇演当天。
整个校园打扫得干干净净，到处拉满了欢迎领导莅临参观指导的横幅，大礼堂内张灯结彩。
那天司夜寒来学校之后，司夏就被接回了家养病，直到昨天才回学校，司夏的那些脑残粉也消停了不少，以至于叶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