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年。”
林雨念轻轻地握住陆子谦的手,她的手很凉,他的却很炽热,被这样的手握着好像是一块冰要融化了。
“那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原来我认识了一只白兔。”陆子谦反握住林雨念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加快步伐将她往前拉了一把,“跟我来。”
小巷的尽头是石桥,桥下幽蓝的湖泛着零星的微光,烟火和明星的亮光像是融合进了湖。
林雨念安静地看着烟花,她的生命如同八音盒中的舞蹈演员,一直在旋转,从来没有停止过,直到烟花绽放的声响盘旋在耳边,她才意识到,停下脚步和一个人这样站着什么也不想,也是那么地舒适。
“那你呢。”林雨念的身体往陆子谦靠得更近了一些,“你说你二十七岁,那年出生的人应该属虎吧。”
“嗯。”
“你看,”林雨念拿出手机问湖边卖花的老奶奶扫了个付款码买了两支黑色玫瑰,把其中一朵做成手链系在了陆子谦手腕上,“这朵黑玫瑰送给你,我亲爱的锦衣卫先生。”
“喜欢黑玫瑰的人很少啊,”老奶奶看着林雨念和陆子谦浅浅地笑,“我也就进了两朵,没想到真的会有人问我买。很多年轻人对我说,今生卖花,来世漂亮,我觉得你们今生问我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