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到公司,还喘着紊乱的粗气:“陈姐,我蹲到真料了,季局亲自来接的,我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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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机场,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这么几年来一直没变,每每离开又回来,故土的怀抱总让归人察觉温暖。
女人面朝窗外,取下遮挡住半张脸的墨镜,闲适地浏览街道边半熟悉半陌生的景物。
女人生得精致,是与生俱来的雅致,又带着股洋范,时尚又有雅韵,如一块罕见璞玉。
现在天还没完全暖,风里还夹着寒意,车窗被关上,发丝听话地贴回到女人肩头,没有明显得凌乱。
但她还是从手提包里找出镜子,动作优雅地理了理发,这才想起来问:“季局长不是说要来亲自接我吗?”
女人声音清丽,带着外语发音里的圆腔,和她人好看一样,声音也动听得理所应当。
助理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快速收回,正声答:“季局临时有个重要事要处理,走不开。”
这个解释没什么新意,更没什么诚意。
但在女人脸上看不出半分失落的情绪,此时她正专注看镜子里自己的眼妆,似无聊不过才又开口问,“什么事儿还能让你们季局食言?”
助理知道什么话该答,什么时候该把嘴闭严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