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奚月抹一把脸上的水,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跟出去。
司机慌措上前给季邢递刚才酒店经理及时备好的毛巾,季邢扫了一眼,挥开。
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在气头上。
视线再落在“罪魁祸首”身上,司机也不敢出声,撺着毛巾问季邢要不要回金玉府。
季邢拉开后面那辆车的车门进去了,车门被震出一声闷响。
司机明白意思了,眼看奚月浑身上下也还在滴着水,就把手里的毛巾转而递给了她:“奚小姐,你何苦惹季局长不高兴呢。”
奚月接过毛巾,拿在手上,一口寒气飘出来,说:“我高兴。”
不知司机是没听清,还是听清了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奚月摇头,压下嘴角,从另一侧拉开车门上车。
“满意了?”
奚月看过去,季邢正倚着窗沿沉眸,冷硬的侧脸弧线描绘出他的不爽。
拜她所赐,他也是一身狼狈,池水浸湿到他胸膛的高度,往下都印满深色的水渍,多余的水珠从裤腿滑进车垫。
奚月坐得板正,是做好了随时承受他愤怒的准备。
嘴上还揣着糊涂,答非所问:“我现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