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她在季邢眼里就真跟别的沾不上边似的。
虽然奚月也并不期待他做或说些别的什么。
但,胸口涌起的那股不知名情绪又上来,堵得慌。
头扭回砸进丝绒床面,不知道是不是裸着在空气里暴露太久,背后覆上一层寒意。
更烦躁。
最气的还是自己。
季邢不在的时候,非要找上去,送着赶着张腿给他上。
做过之后,还要自讨没趣问他去哪,她管他去哪干嘛?他去哪关她哪杆子事?她又凭什么管他。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越想越气。
季邢扣皮带的手微微一顿,视线往床沿那双脚移过去,定住。
季邢五官很出众,不仅拼凑起来观赏性极强,使用起来的功能性更是。
别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是他没看到,也能听出来动静——有人刚才踢了床。
还不止一下。
在季邢的注视下,奚月又蹬了一脚。
季邢有火,掏家伙出来在她身上磨一圈就差不多熄了。
她不一样,她就只能憋着。
季邢盯着那只白嫩的脚,垂落在床边,脚踝处有一块红印,看新鲜程度像是不久前弄上的,可能是刚才做得太激烈,期间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