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漫长,已经是二月下旬,料峭冬寒尚未褪去。这一日午后,花房送来了几盆水仙。这是花房在暖房里精心培育的,蕊心艳黄欲滴,花色白净欲透,颜如明玉,色若冰肌,朵朵娇小,如捧玉一般,于青瑶碧叶中亭亭玉立
我想起来温承昀好像和我说过他最喜欢水仙花,而花房培育的名贵品种是不会送往弘文馆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让阿粟捧了一盆水仙和我去了弘文馆,我想送给温承昀一盆水仙,我对自己说,他前些天让武兆送给我白梅,我送他一盆水仙就当做谢礼,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到了弘文馆,我接过水仙,依然让阿粟等在门外,自己走进温承昀的房间,我看到他坐在桌子旁边正在写着什么
温承昀的侧脸有着清隽的轮廓,被淡金色的午后斜阳镀上一层光晕。我走过去,将水仙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抬起头,乌黑眼眸如寒星般闪着忧郁的冷光,难道他心情不佳?
然而看到是我,又看到了那盆水仙,温承昀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眼神里的忧郁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几分喜悦
“花房送到承恩宫几盆水仙,我想起来你说你喜欢水仙,所以我给你送来一盆”
“你记错了,我说的是我母亲喜欢水仙,我对花花草草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