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粒蜡丸中,你之前说愿意以命相抵救你夫人,”胡青牛突然厉声喝道:“这就把它吃了,咱们从此恩怨两讫!”
纪晓芙靠在岩石背后早已听得呆住了,再想不到这二人背后竟有如此牵扯。“这样说来,鲜于师兄可是大大对不起这姓胡的兄妹啊,真是人不可貌相,谁又能想到表面上谦谦君子竟是个忘恩负义,负心薄幸之人!难道他就对得起贺师姐了吗,倘若贺师姐得知此事,还会嫁给他吗?”
鲜于通回忆起身中金蚕蛊毒后痛苦的症状,简直不寒而栗,他咬牙说道:“胡兄,我早说过此事罪不全在我,你为何还要一再苦苦相逼,非要治我于死地?”
胡青牛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是反悔了?也罢,我早知道你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原本也没指望你真能自赎罪孽。”他收回手臂,将那蛊丸握在手中,上下打量了一下鲜于通,目光停在他左袖:“你左手腕骨断裂怕有十几二十天了,带着夹板,这鹰蛇搏的功夫只怕也要打一半的折扣!也不知哪位朋友出手帮了我的大忙,若不是看出你手腕受伤,我也轻易不敢来找你寻仇!”
纪晓芙心中“啊”了一声:“鲜于师兄的手腕是被他折断的,那时他是为了救我……”她忽然想起杨逍,心中一阵酸楚,也不知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