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顾卿音是发了狠咬着钟书谨的,所以钟书谨那脖颈上的伤口自是狰狞的很。
而那唇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已比前两日淡了些,却也还是不难看出那是个咬痕。
钟书谨连忙背过了身,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虚道:“不小心磕到的!你快出去!我要沐浴了!”
没办法,被钟书谨这么一赶,景容就只能带着那样的疑惑退下了。
她又不傻,自然不会被钟书谨这么容易骗到的。
唇上那伤有可能是磕的,可是脖颈上呢?
怎么可能会把脖颈磕出这样的伤痕呢?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钟书谨才重重的吁出了一口气。
幸好景容没有继续问下去。
然而,这一口气还未吁完,钟书谨便已猛地吐了口血。
强忍了这么久,还是没能真正抑制住体内那乱涌的真气。
自己封住周身几个大穴再次调息一番后,钟书谨才能再次抑制住那样的痛苦。没过多久,她又跟个没事人似的跨进了浴桶。
此时,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身上那难闻的味道,而不是身上的伤痛。
把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了一遍,特别是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遍自己的嘴巴后,她才套上了干净的衣衫,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