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端着秀才娘的架子,开口说:“简夫子,咱们是讲规矩的人家,儿女的亲事向来是由当长辈的做主,哪里轮得到小辈自作主张,还是说简夫子你家的阳哥儿……”拉长的声音,以及别有深意的目光,让简夫子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简夫子,你也是体面人,就别把两家的情分都闹没了,你真心疼我家泽儿,就该把这门亲事退了,我家泽儿可是连县太爷都说好的。”
杜母眼里满是得意,她家泽儿不仅得了县太爷青眼,还要将闺女嫁给自家儿子,她本就不喜这简家没规矩的哥儿,这亲事无论如何也得退了。
简夫子嘴唇哆嗦了两下:“这么说杜泽也是同意了?”
“简夫子,”杜珍珠落井下石地鄙夷道,“这事可怪不得我哥,也不看看你家简乐阳可是远近闻名,要是好名声还罢了,可难道要让我哥被人取笑娶个能上山打虎杀猪宰羊的大力哥儿?我哥有大好的前程,你们简家可别害了我哥,要是识相点,就赶紧退了,我看以后简乐阳还是找个杀猪的才门当户对。”
杜珍珠说完嫌弃地甩甩帕子,听她如此数落自家哥儿,简父气得差点晕倒。
“你非揪着咱家阿泽不放干什么?废话少说,赶紧把亲事退了,我们还要赶回去吃午饭,就你这家里,招待得起客人?少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