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因为刚被简母收拾了一通,所以等简乐阳走到他们面前时,下意识地就往后面退了几步。
简夫子见简乐阳如此平静,极为了解哥儿的他心跳加快了几下,走出来开口:“阳哥儿,爹……”
他想说由爹来解决,哥儿名声已经够糟糕的了,可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可简乐阳同样清楚他爹的性子,知道他要说什么,因而直接打断他爹的话:“爹,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爹你的道理留着跟讲道理的人才能说得通,这种人……”
冷冷地扫着这群眼下形容狼狈的人,“摆明了就是仗势欺人,否则也不会干出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事情来,爹是不是想亲口听杜泽来说?那爹你绝对等不到了,他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背上这样的名声?当然由这些撒泼耍赖的人来解决了,自己当个不知情人,这算盘打得精不精?将别人都当成傻子,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
简文远小跑进来:“爹,我觉得哥说得对!”
简夫子痛悔之极:“都是爹的错。”
杜珍珠没想到一个被退亲的人还这样理直气壮,而且长得一副狐媚样,勾搭了她哥不算,还勾搭了……凭什么?现在是她哥不要这贱人了,有县太爷撑腰,她哥以后平步青云,这样一想杜珍珠的胆子又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