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荷花不是敌人,我这不还没永除后患么。”
他外公后面还说了,要不留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了,啧,这手段够血醒的,外公真的只是个杀猪匠吗?为啥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子杀气。
简爹哭笑不得,他能反驳岳父吗?岳父非得把他的骨头拆了不可。
“你啊,你是哥儿,别跟你外公学得一身匪气,”说这话的时候还往外张望了一下,可见心底对岳父留有阴影,看得简乐阳肚子里打跌,“阳哥儿啊,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嫁人?这回虽然让荷花不敢再起歪心理,可没几个长辈会喜欢你这样的儿媳妇的。”
简爹也跟简娘一样犯愁,愁的是自家哥儿的名声,愁的是自家哥儿以后怎么嫁人啊,谁家的长辈喜欢看到娶进门的小辈不受控制的?动不动就出手将人胳膊卸了的?
简乐阳一听心里乐呵上了,再拍他爹肩膀:“爹啊,我嫁不出去,难道爹会把我赶出家门?”
简爹眼一瞪:“胡说,爹会赶你?就算待在家里一辈子,爹也不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简乐阳摊手:“那不就得了,反正有爹和娘养着我,嫁不嫁人没啥要紧的。好了爹,你别再犯愁了,不如爹你下次跟文远一起赶考,我有个秀才爹,再有个秀才弟弟,说不定到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