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暂住了,不用跟别人一起去挤客栈。
“你是说前几天刚帮仓河帮买下的房子里,住进了一家赶考的人,这赶考的书生跟仓河帮什么人关系这么好?”
不是一般的关系,哪可能借住得到房子,华笳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小的去打听过,那户人家跟仓河帮里的赵二虎关系很不错,是赵二虎的邻村人,赶考的是个小童生,父亲是去年恩科院试的案首,又是当地的夫子,在地方上颇有些名气。”管事将这简家的情况当成趣事一样说给华笳听,关注过去年院试的人,到现在还记得那位曾有霉童生头衔的案首。
华笳听得也直道有趣,不过他的关注点跟管事有些不一样:“你说这简家的哥儿天生力大,是当地有名的怪力哥儿?”
“不错,听说这一家子就是靠这大力哥儿上山打猎支撑起来的,就因为这个原因,被未来的夫家退了亲,依小的看啊,这哥儿只怕很难嫁到如意的人家了。”管事惋惜地摇头。
华笳没附和管事的话,他对这样的哥儿没什么偏见,仓河帮的乐帮主同样如此,不就重用了哥儿谢文意,他南下的时候和谢文意接触比较多,亲眼看到这哥儿点滴的蜕变,后来知道这哥儿居然胆大地跟去了北地边关,华笳对谢文意更添了份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