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定影响的,上半年院试的案首年纪与简爹相差不多,别的秀才过来拜访简爹时,简乐阳与简文远也岀去探探形势,发现竟然又有人开盘下注了,这回拿前后两个案首来打赌,赌谁能拿到解元,又或者这两个案首谁的名次能更好,因为还有其他府城来的案首,乡试的竞争不可谓不大。
“哥,我们要不要下注?”想起去年的情况,简文远迟疑道。
简乐阳看了一圈说:“就下这个吧。”
简乐阳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押简冬乡试能进入前五,压过新任案首一头。竞争实在大,不仅有今年院试和去年恩科的秀才,还有不少考了不止一回的老秀才,简乐阳也不敢说他爹就能夺得头名成为解元,所以还是保险一点压进入前五,就算压不中也没关系,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哥如今阔绰得很,一千两一万两都拿得出来。
简文远也暗搓搓地笑,兄弟俩互视一眼,决定一个都不将这事说出来,就等着考试结束出来再说。
回去的时候正好简爹岀来送前来拜访他的三位秀才,简乐阳和简文远一看,还是认识的,正是去年恩科时同船来又同船回的李秀才三人,年节的时候几家还互相走动保持了联系。三位秀才看到两人也笑着打招呼,特别是他们也知道简文远已成为童生,对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