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文远磨刀霍霍:“爹,到时我跟爹你一起参加会试,咱父子俩一起。”
三人的手同时敲上家里这个最小的脑袋:“通过院试后还有乡试等着你呢。”这小子当乡试是那么好通过的?居然大言不惭说三年后父子俩一起上京城参加会试,那前提条件得是他也成为举人。
简文远捂脑袋哀嚎,他是家里最没地位最没发言权的人了虽说还有三年多的时间,可忙起来的话也不过是一转眼的工夫,永安村和仓河镇虽是简家和仓河帮的根,但等三年后离开这里,将来未必有太多时间回到这里了,所以许多事情简乐阳就必须趁这三年里给安排好了。
简乐阳拿到家里的这些账本和银子等物后,先是着手将用不上的田产地契给处理了,和简爹通过气后就在永安村附近置办了十几亩田产,这些田产挂在简爹举人名下,用不着交税,但并非拿来贴补家用的,而是交给了村里,简爹办的学堂也从此跟简家独立开来,那些地的产业就是用来支撑学堂的,与此同时,简爹放出话,另请一名秀才前来学堂任教,很快便请到了人放在之前,甚至是简爹考中秀才的时候,简爹放出话要请秀才前来永安村学堂坐馆,也不会有秀才理睬简爹的,可举人就不同了,一听到这消息,好几个秀才向简爹和永安村抛来了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