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玻璃制作的方子公开出来,有志于此的商家都能弄出来,我仓河帮也不差这一项赚钱的门路,而且我们的作坊在技术上面领先一步,别的商家想要追上我们还得费些时间。”所以即使将方子公开出去,仓河帮依旧能制作玻璃赚钱的。
谢文意一想也是,仓河帮手里赚钱的门路,摆在明面上的玻璃和南北货运就让许多商家羨慕妒忌,更别提暗地里的私盐买卖和海运了,后两者更是暴利,光是江左飞第一趟带出去的船队运回来的货物,就超过了河道上的船队几年南来北往的收入了,所以幕后那些势力想凭借一个玻璃方子来挟制仓河帮和老大,简直是白日做梦。
“老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做之前得先考虑清楚。”谢文意最后说。
“这是自然。”
谢文意主要是担心老大去冒险,仓河帮有如今的规模和地位全是依仗老大的存在,有老大在,仓河帮才能凝结成一股绳,可一旦没了老大,短时间还能维持下去,时间一长必定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分裂开来,而且未必能将手里的东西保留下来,一旦没了那些东西,仓河帮再不构成威胁,只能由人拿捏了。
简乐阳转动大拇指上的翡翠板指看着下面的情况,翡翠也是海上船队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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