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结的抱着双臂,面色沉重。而在这一群各色头发瞳孔的人中,寇秋是唯一的一个黑发黑瞳。
只有一个皮肤苍白的金发青年和他对上了目光,随即像是被毒蛇咬了口,又飞快地将目光收回来了。
【阿崽。】寇秋在心里唤了声。
系统立刻出现了:【阿爹!】
【这是在哪儿?】
系统说:【在前往流放地的路上!】
寇秋:【......】
所以,他上一回不是党员,这一回干脆是罪犯了吗?
说好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呢?说好的五讲四美好青年呢??
寇秋平复下心情,问:【我犯了什么罪?】
要是什么大罪,他就干脆点自杀,为民除害算了。自杀前再留封写满悔恨的遗书,说不定还能感召几个人,带领他们走上正确的人生道理。
系统奇怪地说:【你没犯罪啊。】
寇秋的心神松了一半。
【你只是替渣攻顶罪,】系统把话补充完,【然后渣攻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你走一半就死在去流放地的路上了。】
寇秋:【......】
他在胸口的小标牌上看到了自己如今的名字,朝歌。古时商朝国都的名字,听起来绮丽而颓靡,完全没有共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