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不能。”泽维尔平静地截断了他的话,“是天花。”
寇秋的声音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浑身都开始战栗,一时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机械地吐出一个词:“什么?”
“是天花。”
泽维尔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答案。
他瞧着自己身上鼓起的大大小小的脓包,就如同看着死神的手。这只手已经夺去了数百万人的性命,如今就这样摸上了他,锋利的像是一把时刻都可能落下的宝剑。
“我曾有朋友死于天花,”他低声道,“我比您更清楚,这种东西,是怎么致人于死命的。”
青年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他说,“我是真的很想,将这束白玫瑰也献给您。”
可如今,它已经经过了他的手,不能要了。
被身患天花的病人袭击时,泽维尔已经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他没有再回去,只缩在一个无人经过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上帝的宣判——可是这一次,上帝没有再临幸他。
他再次被扔回了地狱。
在凌晨,他出现了同样的症状。高烧不退,眼角泛白,大片大片的皮肤都胀鼓了起来,像是煮沸了的水。泽维尔知道天花是什么样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