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是一肃。
“仇将军, ”他道, “您这是何意?”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 可偏偏这仇将军如今刚风光还京,大胜了一场, 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百官无不巴结。赵管事不过端王府中小小一个仆役,自然不敢与这等掌管兵权的将军较劲儿,因而少不得低了一头。
只是这将军这话,却让他听不懂了。
这戏台子上, 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咽了口唾沫, 赔上了点笑意。
“仇将军,”他说,“您怕是意会错了, 端王殿下不过是要宴请宾客,想请抚萧过去跳个曲儿......”
“这抚萧就算再怎么名贵, 跳支舞, 总没事吧?”赵管事笑呵呵说, “等宴席完了,我就把人给您送回来。”
这显然是退了一步。
南风馆五艳中, 抚萧尤以舞闻名。《赏花宝鉴》中冠其以掌上飞燕之称, 盛赞其身姿轻巧、舞步灵动。
只是抚萧听了赵管事这话, 脸色不仅不曾好看, 反而愈发多了几分凄凄。
俗话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端王一处宴请取乐的,基本也都是与他一样不太尊重的皇亲国戚、富家公子,即使不受伤,那般任人调笑,也绝不是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