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却又不得不听。他黝黑的眼定在碧绿的玉斗上,目光漂浮无物,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只是不禁弄,”探花郎如今想起,仍觉得可惜,“不过一夜,第二日便不行了,血止都止不住......唉。”
他为着这美人低低叹了声,再抬头来,却发现状元郎忽然间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沈翰修骤然一笑,重新为他斟满了一杯。
“依照你说,”他道,“端王偏爱的,便是这等白皮子?”
探花郎笑道:“可不是。先前本想要南风楼的抚萧,也是因着他那一身玉白,只是被仇将军中途拦了一遭儿——如今看起来,那抚萧竟还没有这南风楼老板这皮子生的好,光看着都是动人的。”
状元郎色若春花,缓缓举杯,“到时候若是再设宴,还望王兄能帮愚弟引荐引荐。”
他们本是同年登科,只是探花与沈翰修不同,原本便是官宦子弟,与端王常有来往,极熟了。因此听了这话,丝毫也不拒绝,便一口答应下来,“端王也必定慕沈兄人品!”
沈翰修笑道:“慕倒不敢说,只是素日闻听端王大名,如雷贯耳。可惜一直无人引荐,岂不是憾事。”
探花郎道:“包在愚弟身上。”
两人于是又换上了几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