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在这里听了多久。
“都听见了?”寇秋抬起头。
男人眼睛仍旧望着他,声音有些干涩。
“阮寻。这很危险。”
他有更多想说的无法说出口,譬如钟良就这么重要么,让你握着证据以身为饵也要将后面的幕后主使钓出来;可这些飞醋比起眼前这个人的安全来,通通都不值一提,足以让他忘记心中那一点点不舒服。
青年的眼是椭圆的,大而圆,眼尾下垂,睫毛长又密,透过密帘似的眼睫,能看见里头被日光折射出的星星点点的幽蓝色。
像是坠入了海里。
应存伸出手,把青年的手抓的更紧。虽然不说话,眼神里头却透出了丝丝的委屈。
“这很危险。”他又重复了一遍,下颌骨渐渐绷直了,透出几分执拗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寇秋看不得他委屈。
“想过的。”青年说,猝然伸长脖子,在男人脸颊上印了口,软软的。
“可有你在呢,”他轻声说,“不是么?”
“......”
应警官一言不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寇老干部就直直地和他对视着。
系统崽子撺掇他,【卖个萌,快,就趁这会儿,仗着你小猫咪的身份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