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
他舔了舔嘴唇,把手背到身后,勉强笑了声。
“没事,”寇秋听到他说,“我——”
“我也是。”
因为是你,所以不碰触也没关系。
和家人出柜不成功,被赶出门来也没关系。
不再是那个天之骄子也没关系。
倘若你不喜欢,放弃性这个字也没关系,开始变得畏惧和人触碰也没关系。
——可是啊。
寇秋的眼前逐渐跌宕起白雾,不知是哪个的灵魂在低低地哀鸣。
可是,当时信誓旦旦说是厌恶所有触碰的你,为什么现在又站在了我面前,用愧疚的语调告诉我,你必须要一个孩子?
杭安和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他的骄傲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绝不能容忍任何背叛。在得知这个消息的当天,他打包了行李直接出了门,离开了这个家,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日。他找了新工作,有了新住处,拉黑了殷寒,朝着另一段崭新的人生头也不回地奔驰而去。
但偏偏,孟娇娇又出现在了他眼前,在他每一次以为能摆脱掉时千番百次上门纠缠,无数次捶着他的门,叫嚷着。
“你出来啊!杭安和!!”
“殷寒他结婚了,你怎么好意思还和他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