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抗议:“这可是春天!”
“是啊,”寇秋说,目光幽幽,“但我是一个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没有发情期。”
俨然已经将自己上辈子当猫时的所作所为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白委屈巴巴,小声嘟囔:“可是我有啊......”
他眼巴巴坐在一旁瞧着寇秋,就像在瞧着一块肥的流油,但就是没法进自己嘴的肉。到了晚上,到底还是没忍住,硬生生撬了门,半夜默不作声往被窝里钻,吭哧吭哧把自己埋进去。
寇秋清醒过来后,忍不住敲了他的头。
“小白!”
“没事,”小白满额是汗,低声哄他,“我不变身,我就这样——”
寇秋的眼前晕眩一片。
整个春季,他基本都是在这样的昏昏沉沉中度过。上一年没吃到嘴还好说,不知道其中滋味,倒还勉强忍得住。这一年自从开了荤,满汉全席入了口,男人明显就老实不下来了,每天看着他的目光都亮如火炬,像是随时都能拖着他一同跳进去,将两个人连血带肉都一同焚烧殆尽。
寇秋被他看得心慌,再吃饭就和他分开吃,离得远远的,坐在桌子对角线的另一边。
季白哭笑不得:“过来点,安安。”
寇秋警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