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覆着寇秋的手,又喊了一声,“囡囡......”
寇秋把后半句补全了,“是马克思。”
燕卓:“......”
系统:【......】
厉害了,这个情敌。
燕卓不说话了,只把他的手捏得更紧了些,目光沉沉,忽然便把人按倒在了沙发上,“我看囡囡是想打针。”
不,我不想!
“乖,”燕卓笑得宠极了,“你想的。”
青天白日的,他们还是在沙发上给彼此各打了一针。打完之后,燕卓帮着他把脸上不小心沾染上的也擦干净,这才若有所思道:“囡囡快十八岁了?”
寇秋说:“是啊。”
暴雨烈日的威胁和产卵的威胁都一并向他袭来,真是让人惆怅。身体到底会有什么改变,寇秋简直担心极了,真怕自己哪一天医院一检查,硬生生踱出来一个子宫。
燕卓拿牙咬了咬他的指腹,声音轻又软。
“那时候,我要送给囡囡一件礼物。”
【.....】寇老干部对他的崽子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系统两眼闪闪发亮,坐姿无比乖巧,悄咪咪宣布:【但我有种恋爱会很顺利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