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不过霍宁珘,知道他主意大,这都是统领万军,要夺取天下的人了。他不愿说的,你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来呢。便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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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稍晚些,霍宁珘终于有时间与霍宁珩独处的机会,便问:“四哥的婚事准备得如何?”
“一切都已准备好。只等吉时。”霍宁珩答。
霍宁珘微微颔首,道:“我未必能参加四哥的婚礼。”
“你还要去南京?”霍宁珩蹙眉。
他哪里不明白,霍宁珘的确是去南京打探军情,已将部分军防图与南直隶粮仓转移之地都摸清楚。但若非陆莳兰在那里,这并不是非他去不可。
霍宁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哥,萧隐的母亲是东夷国朝秀公主。我原本怀疑,萧隐根本不是承懿太子的血脉,而是纯粹的东夷人。可是……”
他微顿道:“若是纯粹东夷人,不应当能让一干老臣为其拼死效命。那几个世家,按理说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霍宁珩道:“不错,当时我带着兵与萧隐他们碰面时,陆伯爷这么个阴毒的,宁可自己死,也要保住他。可见,必有极深的渊源。”
“嗯。”霍宁珘道:“萧隐背后的势力,远比我们布局得久。他的真实身份,还得继续调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