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上了那幅画,画中惟妙惟肖地绘着一个红衣小公子,笑靥如花,如沐春风,本人更像是一枝花,盛开在温煦的春风之中。“哇……”白一痕即刻看住了。
“你……”苏七吃醋,生气地挡住了那幅画,“不许看!”
“这么好看怎么能不多看两眼呢?”白一痕笑。
“白一痕!”
“啊啊,好了,不逗你了。”白一痕忍俊不禁,揉了揉他脑袋,“吃醋了。”
“都是跟那两个小鸳鸯学的。”
“嘻嘻。”
打趣归打趣,白一痕跟苏七还是得办正事,“这……好像是两个字,‘花……’,哎,这‘花’什么啊?看不清了。”苏七抬头看白一痕,却发现这家伙还在看那个红衣小公子,“喂!”苏七用紫禁使劲碰了碰他。
“哎。”白一痕笑,捏了捏苏七的脸蛋儿,“干嘛呢?”
“你又……哼。”
“不是,我只是好奇,这画上的到底是谁,画像居然能被留在这花氏祠堂?”
“看名字啊,笨!”
白一痕温笑:“你还记得易寒说什么了吗?”
“唔?”
“他说作尘最近一直能看见一个红衣公子,作尘说的那个红衣公子,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