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相见了。
江如练抱紧了弟弟,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可是,那个人马上就会再也醒不过来了,“易寒……”
息机转身去看花作尘,实际上是在哭,息机替花作尘拍落身上的雪,伴随着,是他簌簌而下的泪水。
“易寒……”江如练再一次吻住了弟弟的口,缝隙间,是微茫的金黄色,他顾不得许多了。
“吱呀,吱呀。”马车的车轮轧过雪地,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车轮印迹。
“江如练,息机。”那个小公子温不疑不等马车停下就跳下了车,摔得他一身是雪。
息机闻声回头,“不疑,太好了。”息机像是看见了希望,江易寒或许有救了。
温不疑不顾自己,先过去看看江易寒的情况,“他怎么伤成了这样?”
随同温不疑的还有白一痕和苏七二人,白一痕面露忧色,这两个徒弟真不给他省心,“是那位公子让我们赶快过来的。”
“易寒。”江如练自责,垂泪摇头,“都是我的错。”
“少说废话了。”温不疑紧眉看着了无生气的江易寒,只能试一下了,温不疑医得了病人,但是医不了死人,“白一痕,把车上的针线袋子给我。”
“好。”
雪地里,苏七替他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