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思磨着手中的匕首,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好像它一直就在,也好像是在路边捡到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房里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欺骗了她,一身红袍的男人杀了她,穿着嫁衣的女人抢了她的身份。
诡异的唱腔悲切,在空中不停地徘徊,听的人毛骨悚然,迎亲的队伍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二楼处的某个房间传来颤抖的求饶。
匕首划拉着门栓,毛不思口中不停地轻念,“看到你了。”
下一秒,毛不思烦了,也失去了跟他们捉迷藏的兴趣,她从紧闭的房门探进去半个脑袋,眼球快要突出眼眶,半条舌头被老鼠啃食掉一半,只剩半条耸拉在嘴边。
她就这么笑着,一步一步的靠近王颂,脑海中有个声音疯狂的叫嚣,杀了他!快杀了他!
旧工厂内,毛不思躺着的空间依旧乌黑一片,汪声荃不停地在她耳边蛊惑,带着止不住的嗜血的残暴,“他毁了你的一切,他亲手勒断了你的脖子,他是渣滓,是败类,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快动手,杀了他!杀了他!”
汪声荃阴森的声音撕扯着扭曲的空间。
毛不思被这股声音驱使着,步步向前,中间有着无数的拉扯都被她不停地推开,手指触碰到王颂皮肤的瞬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