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思瞬间明白,她认为的槛完全不是槛,她不想睡人家,同样,人家也不想睡她。虽说惹人厌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相对另一种情况而言,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松口气,毛不思心中的大石头就这么高高拿起,又轻轻地被放下。
毛不思嘴里叼着半个柿子,面前摆了一摞小报,一百多年前,毛不思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叹气,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降魔杖,连引以为傲的术法也倒退了好几年,她去哪儿找马明义啊。
“我记得自个当时术法没这么差啊。”毛不思咬着柿子,对于自己现在的水平十分不满意。
“夫人。”石榴的大嗓门从院内响起,老远就能听到,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就见她喘着粗气,鼻尖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三爷差人请您过去。”
“他找我干嘛?”自打毛不思进了刘府,满打满算也有小三天了,从未见过石榴口中那个‘冷着脸跟别人生生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丈夫。
“许是咱家老爷那边又出岔子了。”石榴有些不安。
提到这个所谓的老爷,毛不思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如果说她家老毛是天上的云,那这个就是底下的泥,连老毛的脚指头尖尖都比不上。
她现在的这个便宜爹是个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