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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寻和孟祥呈不拿你当人看,我可做不到。”毛不思絮絮叨叨地把枯叶往他身上堆,“你们命不好,生在这个年代,要是在晚上个百余年,活在新世纪,你这年纪还在大学里愉快的享受校园时光呢,哪用得着受这罪。”
邺城离北川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只不过碍着边境不太平,极少有普通百姓游走在两地之间,毛不思拉着缰绳行了半天,也没瞧见几个活人,偶尔有,那也是低着头,匆匆赶路的。
等她人到达邺城地时候,月亮早已高高挂在枝头,毛不思从包里翻了半天,才翻出来一张隐身咒。
如果说,这个时代还有让毛不思羡慕的,无非就是这些还没失传的术法了,这种符咒搁到她生活的时代,想都不要想,早不知道失传多少年了。
毛不思就这么蹲在墙角,等了许久,才等到城门大开,替换守卫,这才拍拍蹲麻的腿,隐着身,跟轮班的士兵一起进了邺城。
比起北川夜间的暗淡,邺城要明亮太多,家家户户门前皆悬挂着油灯,火苗被玻璃罩住,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寒风。
毛不思打量着邺城四周的情况,越看越觉得有些古怪,偶尔路过几户悬挂红灯笼的人家,门外皆有士兵把守,隐约还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其余地方皆是一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