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他用墨水涂抹帽子上的污痕,掩饰这顶帽子的破旧,以来掩盖他的窘境,维持自己的自尊心;还有就是这顶帽子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洗涮过了,而且这上面还有不少灰尘和蜡烛的蜡痕,”林蒙停顿了下,故意拖长了声音说:“按照常理来讲,对这种情况听之任之的妻子是不合格的。”
福尔摩斯忍不住笑了两声。
林蒙自己也笑了笑,她自然是在常理之外的了。她可没有做过这个时代妻子们普遍做过的事,不过她有挣钱养家啊,之前还是她交了房租呢。
笑过后,林蒙又回到了正题上来:“结合他家道中落的情况来看,最可能是家里没有了女仆,妻子因为对他失望,爱意不再,也不愿意为他劳作,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在卡片上写给亨利·贝克夫人,将这只鹅当做了礼物,希望能够挽回妻子的心。说起礼物来,福尔摩斯先生,你喜欢我给你带回来的那颗红钻吗?”
那颗红钻原石来自印度矿山区,是这次林蒙出门冒险的报酬,当然了,她还有其他的报酬,只是这个报酬看起来最闪亮。
福尔摩斯没直接说喜不喜欢,而是将那颗红钻从衣兜里拿出来,兴致勃勃道:“它有一百八十余年的历史,且是一段险恶的历史,涉及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