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定凶手就是被害人的妻子了,怎么确认凶手就是他们的妻子?”楚清无对此有疑。
“被害的三人家世也都不一般,晚上都有下人会在宅院里巡视,睡在被害人隔壁房间值班的下人们昨夜也都没听到任何动静,被害人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可以断定是在睡梦中被害,而且伤口显示他们并非是被一击致命的,应当是在睡熟后被多次刺伤。猜测他们在被刺疼醒后睁开眼看见凶手不可置信,才没来的及还击或逃脱,凶手趁此将他们杀死,凶手应该是他们很熟悉了解的人。作为凶器的发簪是在妻子们身穿的衣衫袖子上擦拭的血迹,最重要的是这些妻子们的手上都留有被害人的血迹,还是手握发簪刺伤人后才会留有的血迹,综上所述,可以合理的怀疑凶手就是和他们同床共枕的夫人们。”
“那这些夫人们对自己夫君的死亡不知情,是装不知还是真不知?”齐锦行对这事越来越感兴趣了,忙不迭的发问起来。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去见这几位,我说知道的这些还是打酒时从吃酒闲聊的人那无意听到的。”韩薄暮略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偷听到的事自己怎么会什么都清楚呢,再说那些人谈论到这些后就开始闲扯别的了,自己当时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