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上面密密麻麻地公式，他微微地蹙着眉头。并非是他看不懂，正是因为他看懂了，所以才会蹙着眉头。
作为希尔顿大学的教授，巴比特是有着卓越的眼光。即便是像亨利这样的菲尔茨奖得主，巴比特也不会过分的去吹捧什么。好歹，当年他差一点儿就获得了菲尔茨奖。虽然与菲尔茨奖擦身而过，但是他在数学领域，尤其是代数领域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看了好一会儿，巴比特教授说道，“这好像并非是你学生的论文。”
“哦？”这句话吸引了亨利教授的兴趣，他抬起头来看向巴比特教授，询问道，“你为什么笃定这并不是我学生的论文。”
“我很清楚。”巴比特教授扬起了一丝笑意，“你的学生没有这样的水平，尤其是这个公式，结合了数学与物理学。我想，这样造诣高深的学者，你的学生中肯定是不会有的。”停顿了，巴比特教授好奇地看向亨利教授，“所以，亨利教授这篇论文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让一个从前这么重视穿戴的人，都变得一团乱遭甚至还有这么开心的接受了它？”
“是廖的论文。”亨利教授笑着说道，“我想这几天预印本网站上面的论文巴比特教授也是知道的吧。”
“廖？”巴比特教授愣了一下，“你是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