猬,扎手。栗子熟透之后,外壳会裂开一道小口,露出里面深褐色光润的栗子。林然然学拿云的样子掏出小刀,一脚踩住栗子壳,刀尖插入缝隙里撬开,里面圆溜溜的栗子便滚了出来。
剖开栗色的壳,里头还有一层毛皮,把这层皮撕了,里头淡黄色的栗子肉才显露出来。丢进嘴里生嚼,满嘴甘甜汁水,还有属于淀粉的淡淡香气。
这种野生栗子个头不大,滋味却特别好。拿云告诉林然然,前两年雨水多,这片栗子林的栗子全被雨水糟践了,没想到今年居然大丰收。两人一个捡一个撬,很快就捡了小半口袋的栗子。
另一边的大山脚下,一辆军用吉普陷入一个大坑里。几位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坐的坐,站的站,都是一身狼狈。
刚才车子直接翻倒,全车人好不容易才全逃出生天,此时当真没有力气再维持仪容。
楚向红擦着汗,别人的汗是热的,他的汗是冷的——被吓出来的。他奉上头的命令把一对兄弟送到省城,要是在他手上出了事,那家就算断了根,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想到这儿,他就直后怕,忍不住再看一眼那对兄弟。
背对着他的青年背影挺拔,与旁人一般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宽肩窄腰,一双长腿笔直劲瘦。尽管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