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饼个个拳头大,是乡下常见的酥油洒芝麻喜饼,只是面上的酥皮已经掉得差不多了,红点点也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朱玲玲凑近了一看,被那股哈喇子味熏得一跟头,怪声怪气道:“你这喜饼放了得有小半年了吧?是特地为水云姐做的吗?”
“这当然是特地给我闺女做的喜饼啊,只不过路上碰坏了一点皮,还是能吃的!”陈玉芬理直气壮道。
林然然笑了一声,揭开桌子上铺着的红绸,露出里头两盒共三百个乳山喜饼来。林然然做的喜饼面上金黄,周围一圈乳白色,独属于黄油的奶香味扑面而来,上头还有红颜料印的小小喜字。
婴儿拳头大的喜饼整整齐齐铺在盒子里,粗粗一看也有两三百个,跟陈玉芬十几个喜饼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在场的大人都有咽口水的,水家两个孩子更是馋了。年纪小的那个男孩伸手就抓,林然然眼疾手快地打开他的手。
陈玉芬脸皮再厚,一看这鲜明对比,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一巴掌摔在女孩儿脸上:“你个饿死鬼托生的,家里没给你吃饱还是怎么着?”
明明拿喜饼的是男孩子,那陈玉芬却打了女孩,重男轻女的恶习可见一斑。众人都怒目而视,林然然笑眯眯拿了个喜饼给那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