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泥鳅回来好不好?我真的想吃泥鳅!”顾琴红着眼,流着泪,央求般说。
“到现在你还吃泥鳅,你不知道你这个病就是吃泥鳅吃出来的?”
“我不知道。王越,我现在觉得我的脖子里面好热啊,我好难受……”
王越触摸顾琴长长的脖子,此刻顾琴脖子的长度,足足有十几公分,而且柔软光滑,她的舌头甚至可以舔到自己脖子。
顾琴的脖子,也确实滚烫火热,好像内部藏着团火一样。
两人都吓坏了,顾琴哭了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接下来几天,顾琴一直躲在被窝里,时常把头蒙住,也不大说话,除了偶尔恳求王越给她买泥鳅。王越当然不会答应。
每当王越要掀被窝,想看看顾琴脖子的状况时,顾琴都表现得极度抗拒,不让王越看。
其实王越不知道,顾琴的脖子越来越长,似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某天傍晚,王越一回家,就决定哪怕生拉硬拽,都要把顾琴带去医院。谁知当他刚踏入房门,一下怔住了,只见顾琴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顾琴的睡衣,全被一种滑溜的液体浸湿,显得油乎乎的,然而最令他吃惊的是,顾琴的脖子比身体都长,已完全变黑,包括顾琴的脸,竟也成了黑色。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