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岑说。
他们陆续爬上土坡,韩冰又从土坡快速跑下来,尝试让自己代入到被害人当时的情境中去。结果他冲下坡三次,每次都不大顺利,有一次险些滑倒。
“这个坡看起来没什么,其实挺滑的,坡上的路也不好走,都是树枝,想想当时还是晚上,如果一个人慌慌张张冲下坡的话,很可能摔跤。”韩冰说。
其他人都认同韩冰的分析,没有反对意见。
走了没几步,他们看见一具女尸,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手里抓着手机。
韩冰走上前,打量了片刻,问:“这个就是那具死状相对较好的尸体?”
“是的。”苏晴说。
“叫什么名字?”
“方思燕,也是上海人。然后我们还从她的皮夹里翻出一张名片,好像她是在酒吧上班的。”
“酒吧上班?上什么班?”韩冰漫不经心地问,他的视线集中在方思燕的手机上。
“不清楚。从有名片这一点来看,应该不是陪酒的公关,可能是吧台服务员,或者dj,歌手之类的吧。”
“哎哟,小苏,你对酒吧挺了解的么,你以前做过啊?”李珏打趣说。
“切,我才没有!”
韩冰蹲下身,他的视线依然在死者方思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