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长成了参天大树。
    时隔多年,他仍记得那晚他身下的她的样子,她才刚成年,身上仍保留着纯真与一丝稚气,他有些失控,如同脱轨的火车头,身体的感官在那一晚完全碾压了他的理智,他一次又一次,不餍足的索取,至昼方休。
    周遭死一般的寂静,彼此都沉默,戚星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晚和他同去南城参加时苏的婚礼时,她在他车上做恶梦醒来会下意识把他的脸和梦中那人的脸重叠。
    原来那人就是他。
    可他当时还嘲讽地问她,他在她梦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浑身僵冷,掌控情绪的神经因为一整天都处于极度紧绷中终于也累了,她已经分辨不出喜怒哀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想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也许她真的该好好睡一觉。或许等她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噩梦。
    没有欺骗,没有谎言,没有她无法面对的狰狞现实。
    可突然扬起的声音提醒着她这并不是噩梦,她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又扔下一枚炸弹,将她的思绪炸得四分五裂。
    “你当初怀着的那个孩子还活着,就是佑佑。”
    佑佑……
    戚星脑海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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