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轻刮一下女儿的小鼻头，催她去刷牙洗脸，等她进了盥洗室才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抱歉，我把你和小丫头吵醒了。”秦牧海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楼伶一愣，紧张问：“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声音有点哑？”
秦牧海轻咳了声，说：“昨晚泡澡泡着泡着睡着了，所以有点感冒，也没接到你当时打来的电话。”
“我就是到家给你报个平安。”楼伶说。
“嗯，你中午有没有空？我安排一下一起吃饭？”
“可能没时间，小馨让我陪她去试婚纱，闫旭要上班。”
“那下午我再打电话给你约时间。”
楼伶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耽搁工作，就说：“你不用那么客气，小馨的婚礼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起吃饭的机会有的是，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特意抽时间陪我，我闲下来会主动联系你。”
秦牧海轻笑：“那我就等你主动联系我。”
“……”
楼伶随意撩了下垂到耳畔的发丝，一副迟疑的口吻：“牧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这边秦牧海神色蓦然变得紧张：“你想问什么？”
“就是昨晚，那个男的——”
“我和他不熟，都说了他不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