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愿意跟着去。
“你知道吗,她一直留着当年给我做的那件小衣服,还正儿八经的给我立了牌位,把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那天当成了我的忌日,每年到了日子都会给我的牌位前边放一碗大肉。”大黑说完顿了顿,“以前我偷吃她都骂我还要打我的。”
林木看了脚旁边的大黑狗一眼,没说话。
“后来有人问她,干嘛给狗立牌位?”大黑咂咂嘴,“她就说:‘当年是大黑给我挡了灾,我活了,大黑却死了。’”
老太太偶尔还会跟人说起鬼门关、黄泉路,还有忘川上的奈何桥。
她说桥边长着许许多多的小白花,一到子时,那些花就“呼”的一下烧起来,烧那些有罪的孤魂野鬼,在忘川上连成一片幽绿幽绿的火海,燎得暗沉沉的黄泉路都亮如白昼。
过了子时,这些花烧完了,灰烬落回岸上,又生机勃勃的重新生长起来。
这话没太多人当真,但偷偷关注着老太太的大黑却高兴极了。
老太太还记得他。
到现在还一直记得。
“她还记得我,记得走的那一遭鬼门关。”
大黑偏头看了一眼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那盆朝暮已经被拿进了院子里。
“她大限将至,我觉得她应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