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在此基础上能得以福寿绵延羽化登仙,中原和大荒两方主使都下足了血本。
可惜, 被捉过一次的走脉愈发机灵了,跟那些拥有智慧的生灵近距离待久了,懵懵懂懂的灵智突飞猛进,没过多久就开了窍。
“我这么些年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惨。”帝屋说道。
要不是与那些龙脉相伴,他哪能得到这么多——只不过前几千年他都因为魂魄不全而昏昏沉沉的, 直到数百年前有一次两条走脉不小心面对面撞上了,让他拥有了一魂一魄,他到现在大约还是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
晏归听完帝屋的话,打量了一下老朋友如今的状态,看着虽然有些虚弱的样子,但也还算不错。
只是这一身血煞凶气实在是让人看了就不舒服。
以前的帝屋可是个清清白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这类气息的妖怪,现在有了,隔着数千年的记忆翻涌而来,晏归只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那帝休呢?”晏归问,“帝休是怎么回事?”
帝屋看着坐在晏归头顶上的帝休,说道:“这个蠢蛋的问题比较好处理,现在中原灵气尽褪,人类许多传承都丢失了,能寻窥龙脉的少之又少,没到我这个程度,基本上跟着他的因果走就行了。”
大概